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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悄悄从宴厅里退了出去。
西康地势高,又没用工业,空气稀薄却也新鲜凉爽。
他站在屋外,深呼吸了口气,从衣服口袋里掏出那块铜怀表。
他想二公子了。
从前十天半个月见不上一面,他也没什么感觉。但这回朝夕相处近十天,便像里面那些人抽大烟一样,上了瘾。
那晚他其实骗了二公子,他并未将对方当做哥哥。他的大哥长他近十岁,虽然是一个和蔼的兄长,但两人其实并不算太亲近,他也从未与兄长一起睡过,及至今日他甚至都已经不太记得大哥的长相。
比起早已在记忆中模糊不清的兄长,沈玉桐才是实实在在占据他心思的人。
沈家二公子是天上的星水中的月,但他也想摘来捞上。
他摩挲着手中这枚贴身佩戴从不离身的铜怀表,心道,如果二公子也像这块怀表一样,能日日拴在自己身上,那该多好。
小孟,你怎么一个人出来了?
他正胡思乱想着,一道淳厚的声音从后面响起。
孟连生将怀表放回口袋,转头看向来人,笑道:顿珠,你也出来了?
这被唤做顿珠的男子,是桑吉土司的大儿子,比孟连生大不了两岁,生得高大挺拔,浓眉大眼的很是英俊。他能说一口流利的汉话,是个很爽朗的西康汉子。
刚刚在宴厅里,除了孟连生,就只有他没有抽大烟。抽烟的是同类,不抽烟的自然也是同类,顿珠便将注意上了孟连生,见他出来,也跟着离场。
此刻看他一个人站在月光下,仿佛是在思念谁的模样,便笑着打趣:小孟,你是不是想家了?我读你们汉人的诗集,想家时就会看月亮。
孟连生微微一笑:我没有想家。
哦,那就是想哪个人了?
孟连生不置可否。
顿珠以为自己猜对,歪头饶有兴致地问:那肯定是想你的姑娘了?
孟连生依旧是没有说话。
顿珠倒也不以为意,继续问道:她现在在哪里?是在上海吗?
这回孟连生终于有回应,他摇摇头,望向天上的圆月,轻声道:不,他不在上海。
桑吉土司虽然热情地招待了孙志东一行,但当对方谈及烟土交易时,这个狡猾的土司始终左顾而言他,并不给一个准信,只道最近正是罂粟花开时,让他们尽情留在西康,欣赏即将到来的罂粟采摘季,可以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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